“进入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戴脚镣,这其实不仅仅是刑具,它是身份的标志,这种刑具给人心里的冲击力是最大的。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每当戴上脚镣,她立刻就能够放弃自己的尊严,进入囚徒的角色。这些让这里的管理变得更容易。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王玉蓉看着我的脚镣说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其实我走进订镣室那一刻就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心理暗示。而当钉上脚镣后,心中的羞愧和耻辱以及脚上的沉重感就立刻让我变得谦卑和服从,脚镣的存在以它的响声和带来的折磨时刻提醒着我的身份,让我沉浸在囚徒的自我认同中。
“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这样的活动能充满美感,尤其是参与者,来这里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穿着得体,都希望能表现得优雅一点,这部分印证李银河老师所说这是一个有钱有闲人的游戏的说法。”王玉蓉说道。
我听着她说话,知道她确实有一些很有深度的见解,但我仍无法看出她为什么会进入这样一个世界。
王玉蓉的谈话让我得到一些朦胧的解脱,但在她面前,背绑戴镣的我仍无法让自己变成一个平等的对话者,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睛。她显然很满意我谦卑的态度,她整理一下我被风吹乱的长发,把我有点下滑的丝袜提好。我们聊的话题有点漫无目的,王玉蓉不时让我喝点饮料,她确实是一个很周到的人。
“让我们回到游戏中去吧,我该送你回去了。”她站起身来。我赶紧拖动脚镣收回双腿,把鞋子穿上,镣环重新滑落到我的脚踝上。
我站了起来,
王玉蓉走到我面前,她把链条系在我脖子上,令我心猛然狂跳的是,她解开了我套装上衣的扣子,抽出我的胸衣,把我的双乳托到衣服外面。
我紧张得无法呼吸,我的脸因为羞耻变得通红。
“长得真不错,作为女人,我嫉妒你。”王玉蓉说道。她好象没有看到我紧张的样子,牵着我走出亭子,我只好拖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