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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丰川祥子终身监禁 服刑档案(短篇)

2025-11-6 11:14 来自 伊菲酱 发布 @ 情怀故事

本帖最后由 伊菲酱 于 2025-11-6 11:22 编辑

同人心理分析小说

第一卷:象牙塔中的镣铐癖

丰川祥子出生于东京港区顶级财阀家族,自识字起便痴迷于一切形式的“束缚”。六岁时,她用丝带缠绕手腕,在卧室地毯上匍匐爬行,模仿绘本中受缚的公主;十二岁生日当天,她锁上房门,将定制的小巧黄铜脚镣扣上踝骨,冰凉的金属触感令她战栗却安宁。家族心理医生诊断其为“良性解压仪式”,唯有祥子自己知道——这种快感源于对“失控的绝对掌控”。她享受的是自我囚禁时,外界规则短暂失效的自由。

十七岁夏季,祥子以“研究刑罚史”为名,委托瑞士工匠打造可调节重量的钛合金项圈。每当项圈锁扣“咔嗒”闭合,她便对着落地镜凝视颈间勒痕,恍惚间看到另一个自我:身穿囚服,脚拖铁球,蜷缩在潮湿牢房。这种幻象逐渐成为她对抗社交压力的秘密仪式。

第二卷:筑梦师的潜意识剧场

二十一岁生日前夜,祥子通过暗网联络到匿名筑梦师“普叙赫”。对方声称可构建“痛觉真实度90%”的沉浸式梦境,但警告她:“潜意识如同野兽,解锁后可能反噬。”祥子毫不犹豫地签署协议,躺进神经接驳舱。

首次梦境中,她化身明治时代的女囚“阿菊”,因毒杀丈夫被判处终身苦役。筑梦师精准还原了牢房霉斑的气味、镣铐摩擦胫骨的刺痛,甚至狱卒鞭打时飞溅的汗腥。然而梦的诡谲之处逐渐显现:阿菊的丈夫竟长着祥子现实友若叶睦的脸!当梦境重复至第七夜,祥子开始在梦中主动挑衅狱卒,高喊“让我永远留在这里”——这是潜意识将现实焦虑扭曲为受罚渴望的征兆。

第三卷:血月下的现实裂痕

后来,醒来以后的祥子与若叶睦因“是否公开恋情”爆发争执。若叶睦讥讽她“像一只戴项圈的宠物”,这句话瞬间击溃祥子的心理防线。她抓起水果刀刺向对方,混乱中刀尖误入心脏。望着女友逐渐涣散的眼神,祥子竟无意识地模仿梦境中的阿菊,用厨房锯肢解尸体,并喃喃自语:“这样……就不会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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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突破三重加密的聊天记录后,在别墅地砖缝隙检出血红蛋白荧光反应。审讯室内,资深刑警佐藤用弗洛伊德式话术瓦解她的防御:“你梦里那个阿菊,其实很享受认罪时的解脱感吧?”祥子突然崩溃,泪水冲花妆容,如实供述全部细节。法庭上,被害人父母出示的谅解书价值20亿日元,但法官在判决书中强调:“被告对束缚行为的病态迷恋,显示其危害社会的深层动机未消除。被告人丰川祥子杀人,碎尸情节极其恶劣,念在积极向死者家属赔偿获得谅解,并有坦白情节,酌定免于死刑,判处无期徒刑,执行终身监禁。意在达到罪犯对社会的永久隔绝,即使在年老以后获得人道主义的假释,也必须等到彻底丧失再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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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高检察厅于1998年,对机关内部下达一项指示,内容是对于犯案情节恶性特别重大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受刑人,检察官在处其假释时的方针,里面明确写道:恶性特别重大的受刑人,服刑期间应为终生,或接近终生的时间。统计数据显示,2019年获假释者的平均服刑时间为36年,截至2022年已经增加为45年3个月。


第四卷:铁窗内的时空螺旋

女子监狱中,祥子将囚服纽扣系成拘束衣结构,用床单编织绳结上吊未遂。心理评估报告记载:“受刑人将服刑视为梦境延续,需警惕现实感剥离。”一次禁闭期间,她咬破手指在墙面画满镣铐图案——这是潜意识通过“退行”抵御道德焦虑的典型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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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发生在服刑第28年。新上任的监狱长引入荣格分析疗法,要求祥子用黏土雕塑“内心中的自己”。她捏出一个双面人像:正面是戴珠宝项圈的大小姐,背面是缠铁链的女囚。治疗师指出:“你在用自我惩罚抵消杀人罪恶感。”此后,祥子开始记录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发现每当假释申请被拒,当夜必梦见年轻的若叶睦笑着递来项圈。


第五卷:樱花下的假释者

76岁的祥子获准假释。出狱当日,她驻足监狱大门良久,突然对社工说:“我分不清这是梦,还是过去五十多年年才是梦。”社会复归中心里,她坚持佩戴智能监测腕表,称其重量“让人安心”。临终前,她捐赠全部财产成立“犯罪心理研究基金”,唯一遗言是:“告诉筑梦师……她的剧场,我演了整整一生。”

第六卷:五十载沧桑光阴

禁闭室的铁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巨响,这是丰川祥子第五十次被关禁闭。七十六岁的她,脚步已显蹒跚,常年与镣铐为伴,使得她的脊背微驼,但那双曾经过于任性、后来充满戾气、最终归于某种死寂的眼睛,在听到门锁“咔哒”一声扣上时,却奇异般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光。这黑暗、狭窄、唯有高处一个小透气孔投下微弱光线的囚笼,对她而言,竟比外面那个嘈杂的、需要与各色人等周旋的监狱大院,更让她感到一丝诡异的“熟悉”和“安全”。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水泥地的寒气透过薄薄的囚裤侵入骨髓。与五十年前刚入狱时那种刺骨的冰冷不同,这种寒冷仿佛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习惯性地抬起手腕,那里虽空无一物,但长期佩戴重铐留下的深刻印记,以及关节的变形、磨损,早已成为她身体不可分割的烙印。她闭上眼,并非为了休息,而是试图再次潜入那个伴随了她半个世纪的内在牢笼——那里有更沉重的铁链,更绝望的黑暗,但也似乎有某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秩序”。然而,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她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眩晕,仿佛整个禁闭室,不,是整个监狱,乃至她赖以生存了五十年的这个“世界”,都开始像水中的倒影一般晃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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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清素水平急剧下降……神经连接开始松脱……准备引导意识回流……”

一个遥远而模糊的声音,像是隔着厚厚的海水传来,刺入她的耳膜。是谁在说话?是狱警?还是……那些偶尔会来“探视”她的、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学家”?不,这声音不同,它不带任何情感,冰冷而精确。

眼前的黑暗开始破碎,如同被打碎的镜面,折射出光怪陆离的碎片。她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穿着染血的睡衣,在法庭上瑟瑟发抖;看到了父母一夜白头的憔悴面容;看到了受害者的父母那刻骨的仇恨与最终拿到巨额赔偿支票时的复杂眼神;看到了无数次假释听证会上,检察官冰冷地宣读着“恶性特别重大”,“应服刑终生或接近终生”;看到了禁闭室里试图用撕碎的床单结束生命的那个疯狂的自己;也看到了后来渐渐麻木,将监狱规则刻入骨髓,如同呼吸一样自然的那个苍老的囚徒……五十年的光阴,压缩成一条急速流淌的河流,在她意识的裂隙中奔腾呼啸。

然后,是一切感知的抽离。

身体的沉重感首先消失,那伴随了她数十年的关节痛、胃部的隐痛、被其她囚犯殴打留下的旧伤疼痛,如同退潮般悄然散去。接着是嗅觉,牢房特有的霉味、消毒水气味、还有她自己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年老囚犯的衰败气息,都消失了。听觉里,远处犯人的喧哗、狱警的脚步声、铁门的碰撞声,也逐渐被一种低沉的、类似仪器运行的嗡鸣所取代。

最奇异的是触觉。她感觉自己仿佛漂浮了起来,不再受重力束缚。那件穿了五十多年、几乎成为她第二层皮肤的粗糙囚衣,其质感也变得模糊不清。

“认知剥离完成……启动感官复苏程序……”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不少。

一股淡淡的、带着清甜果香的气息,取代了记忆中腐朽的空气,涌入她的鼻腔。身下不再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而是某种柔软、温暖、极具支撑感的表面,像是……高级记忆棉床垫。皮肤感受到的不是囚服的粗糙,而是一种丝滑、轻盈的织物触感,贴肤而舒适。

她尝试睁开眼。

强烈的、但经过柔和的暖色调光线让她瞬间眯起了眼睛。适应了几秒后,她看清了——这不是禁闭室那肮脏的、布满污渍的天花板,也不是监狱牢房那单调的、漆皮剥落的顶壁。眼前是一片优雅的、流线型的穹顶,内嵌着可调节亮度的柔和灯带,散发着类似清晨阳光的色泽。

她猛地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有些虚弱,动作迟缓。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淡紫色真丝睡衣,手臂和手腕的皮肤光滑,虽然略显苍白,却充满了年轻的弹性,没有任何劳作的痕迹,更别提那些象征着她五十年囚徒生涯的伤疤和老年斑。她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触手是紧致、富有胶原蛋白的肌肤。她疯狂地检查自己的双手,十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这不是七十六岁的、在监狱里熬干了生命的老妇人的手!这是……这是她年轻时的身体!

“丰川小姐,您醒了。”一个平静的、略带电子合成质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祥子猛地转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技师服、戴着半透明智能眼镜的年轻女子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闪烁着数据的平板。床边环绕着一些她从未见过、但显然极为精密的医疗和生命维持设备,一些柔性的传感器正从她的额头、胸口缓缓剥离。

“这里是……哪里?”她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很久没有说过话,但音色却清脆年轻,带着她二十一岁时的特质。“我……我不是在监狱吗?我……我服刑期满……假释了……”她语无伦次,巨大的困惑和恐慌攫住了她。

女技师微微一笑,递过来一杯温度恰到好处的清水:“丰川小姐,您刚刚结束了一次为期59天的‘深度潜意识沉浸式体验疗程’。您所在的地方,是‘普叙赫之心’梦境工坊的VIP复苏室。您所说的‘五十年监狱生涯’,是发生在第二层梦境中的内容。”

“梦境……工坊?五十九天?第二层梦境?”祥子喃喃重复着这些陌生的词汇,大脑一片混乱。她环顾四周,房间布置极尽奢华现代,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飞行器拖着光带无声滑过,这一切都远超她二十一岁时的科技水平,更像是……未来世界。

“是的。”女技师在平板上一划,空中投射出全息影像,展示着复杂的数据流和脑波图谱。“根据您与筑梦师‘M’先生签订的协议,我们为您构建了一个高度真实的惩戒性叙事梦境。第一层梦境时间流速比为30:1,您在其中度过了大约两个月的预拘留体验。而第二层梦境,也就是您核心体验的部分,时间流速比被设置为惊人的365:1。这意味着,现实中的一天,您在梦中度过了一年。您总共在第二层梦境中生活了五十多年,从二十一岁到七十六岁。”

五十年……只是五十九天?

祥子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五十年的每一个日夜,每一次绝望,每一次疼痛,每一次在希望与失望间挣扎,那些刻骨铭心的悔恨、恐惧、孤独……难道全都是假的?都是电子信号模拟出来的幻觉?

“不……不可能!”她尖叫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种感觉……那么真实!镣铐的重量!禁闭室的黑暗!那些人的眼神!我……我还杀了人!我杀了若叶睦!我把她……我碎尸了!”她捂住脸,梦中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幕清晰得如同昨日,强烈的负罪感和恶心感让她几乎呕吐。

女技师的表情依旧专业而平静:“丰川小姐,请冷静。若叶睦现实中也存在,她是您的女友。但请放心,她安然无恙。您只是在梦境中经历了与她冲突并失手杀人的情节,这是筑梦师根据您的潜在焦虑和……您之前透露的某些特殊倾向,为您量身定制的‘罪案起点’。所有细节,包括警方侦查、法庭审判、监狱生活,都力求符合逻辑和现实规则,以确保体验的真实性和……惩戒、反思的效果。”

“惩戒……反思……”祥子瘫软在柔软的病床上,失神地望着穹顶。巨大的信息量几乎冲垮了她的意识。那五十年的苦难,竟然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为期两个月的“治疗”?

这时,复苏室的门轻轻滑开。一个穿着深色西装、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那位匿名的筑梦师“M”,也是这个顶尖梦境工坊的首席执行官。她挥手让女技师离开,然后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感觉如何,祥子小姐?”她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祥子抬起头,泪水模糊地看着她,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五十年……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筑梦师M轻轻叹了口气:“是您自己要求的,祥子小姐。您说,您想要体验‘最接近真实的女囚人生’,以满足您内心深处那个……对‘束缚’和‘失控’的复杂渴望。同时,您也意识到这种倾向的危险性,希望借此进行一次彻底的‘净化’。我们只是按照您的要求,将体验推向极致。在超高时间流速比下,让您在相对安全的梦境中,用五十年的时间,去品味一个任性的、甚至潜藏危险冲动的灵魂,需要为她的行为付出的终极代价。现在看来,”她顿了顿,审视着祥子苍白但年轻的脸庞,“‘治疗’效果似乎达到了。您眼中的恐惧和悔恨,是真实的,但不再是针对梦境,而是针对那个‘可能’走向毁灭的自我。”

祥子沉默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年轻的、干净的双手。梦中那沾满鲜血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但那只是记忆的幽灵。筑梦师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剖开了她一直不敢直视的内心。是的,她曾经迷恋镣铐,迷恋那种被绝对控制下的奇异“自由”,甚至对犯罪和惩罚有着扭曲的好奇。这场持续了现实五十九天、梦中五十年的恐怖经历,就像一盆冰水,将她心中那些危险的火星彻底浇灭。

她不仅仅是被梦中的罪行吓到,更是被那漫长到令人绝望的、作为后果的“惩罚”本身,彻底重塑了灵魂。五十年的牢狱生涯,哪怕是在梦中,其压抑、剥夺、孤独和悔恨,也足以碾碎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我明白了。”良久,祥子终于抬起头,眼神中虽然还残留着惊悸,但多了一丝清明和沉重,“那五十年……是假的。但我感受到的忏悔……是真的。我为我梦中犯下的罪忏悔,更为我曾经……有过那些危险的念头而后怕。”

她掀开丝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那座充满未来感的、灯火辉煌的不夜城。自由的风透过微开的窗缝吹进来,拂动她的发丝。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曾经是她试图通过“自我束缚”来寻求的,如今却显得如此珍贵。

“我不会再……锁着自己了。”她轻声说,既像是对筑梦师说,更像是对自己发誓,“无论是真实的镣铐,还是……心里的牢笼。”

五十年的黄粱一梦,醒来仍是二十一岁的青春年华。但灵魂深处,某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如同被烈火煅烧过的瓷器,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却也变得更加坚韧,更加……懂得敬畏与珍惜。

窗外,是属于她的、真实而自由的全新人生。而梦中那漫长的五十年刑期,将作为一道永恒的警醒,深埋于她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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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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