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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与女囚 监狱体制化与烙印(下)特别篇加更

2025-10-20 21:17 来自 伊菲酱 发布 @ 情怀故事

四年的刑期,一千多个日夜,在高墙电网、规章纪律铸就的熔炉里锤炼,足以将一个人的血肉和本能重新塑造。欧阳菱锦走出监狱大门时,温暖的阳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呼吸到的第一口自由空气,带着陌生尘世的味道,竟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感。身体自由了,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却被永久地禁锢在了那套严苛的秩序里,如同烙印,刻进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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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被规训的身体:厕所与报告

最直接、也最羞于启齿的挣扎,来自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排泄。

在女子监狱,一切都有严格的时间表。放风、劳动、吃饭、甚至上厕所,都被精确到分秒。每天固定的几个时段,是允许如厕的“法定时间”。哨声一响,无论有无便意,都必须去解决。起初,欧阳菱锦极度不适应,膀胱和肠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偏偏在非规定时间发出信号。那种小腹坠胀、坐立不安,却只能硬生生憋着的滋味,是另一种形式的酷刑。她曾因在一次重要的缝纫劳动中,实在忍不住举手报告要求上厕所,而被当众严厉斥责,扣除了当月考核分数。那次的羞辱和惩罚,让她学会了更残酷的“自律”。

四年多下来,她的身体竟真的被驯化了。生物钟精准得可怕,一到固定时间,便意尿意准时来临,并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完成。这曾是她能在狱中保持“良好表现”的生存技能之一。

然而,出狱后,这项“技能”成了巨大的障碍。

回到家的第一个小时,喝下母亲董兰递来的温水后不久,熟悉的尿意袭来。她下意识地站起身,双腿并拢,身体微微前倾,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准备喊“报告”的口型已经形成。声音卡在喉咙里,她猛地愣住,意识到这里没有需要报告的管教,也没有不允许随意走动的规定。她环顾四周,熟悉的家具,温暖的灯光,父母关切的眼神……这里是家。

她快步走向卫生间,关上门。然而,站在马桶前,明明尿意汹涌,身体却像被一道无形的锁链捆住,括约肌紧绷,无法放松。她需要那个程序!需要那句“报告管教,罪犯请求放茅!”需要得到默许或指令,这具被深度规训的身体才能执行这项功能。她憋得额头冒汗,小腹阵阵抽搐,双手紧紧抓住洗手池边缘,指节泛白。心里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这是在家里!不用报告!快尿啊!另一个更深层的、属于囚犯欧阳菱锦的声音却在冰冷地提醒:规矩就是规矩,不打报告,就是违规。

最终,生理的极度不适压倒了精神的枷锁,或者说,她在极度焦虑中,于心里无声地、颤抖地对自己喊了一声“报告管教,请求放茅”,然后才仿佛获得了某种许可,尿液终于倾泻而出。结束后,她虚脱般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喘气,不是因为解脱,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恐惧——她连最基本的生理排泄自由,似乎都失去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两个月。每次内急,都伴随一场无声的内心战争。她需要极力克服那种不打报告就无法顺畅排泄的生理性障碍。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隔间外的喧嚣更让她紧张,往往要等待许久,在心里反复模拟、默念,才能勉强完成。她厌恶这种失控感,厌恶这具不再完全属于自己、而是被监狱规则改造过的躯体。每当这时,高墙里的压抑、屈辱和失去自由的感觉便会再次袭来,让她对“自由”本身产生深深的怀疑和不适。

二、 刻入骨髓的习惯:被子与温度

出狱后的第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欧阳菱锦就惊醒了。不是被闹钟,而是被体内那座精准的“监狱生物钟”叫醒。她条件反射般地坐起,动作迅速而僵硬。然后,她开始叠被子。

在家时,她从小到大的习惯是起床后把被子铺开散热,偶尔才会叠一下,也绝对是随意的“卷心菜”式。但此刻,她的双手像是有自己的记忆。抻平、对折、抠角、捏线……一系列动作流畅而刻板,几分钟后,一床标准的、棱角分明的“豆腐块”方被赫然出现在她童年的床上,与周围充满少女气息的温馨布置格格不入。

她看着那床被子,愣住了。手指还停留在被子上,感受着那僵硬的棱角。足足过了一分钟,她才恍然惊觉:这里不是监舍,是家。没有管教会来检查内务,没有因为被子叠不够方正而面临的训斥或扣分。父母永远不会因为一床被子责备她。

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和酸楚涌上心头。她默默地、慢慢地将那床叠得完美的被子拆开,重新铺散开,试图找回一点“家”的随意感。但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每天清晨,这一幕都会重演。那套内务标准像一段顽固的程序,深植在她起床后的第一个指令里。她需要耗费不小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去叠那个“豆腐块”,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同样被改变的,还有对温度的感受。监狱里,夏天闷热如蒸笼,冬天阴冷刺骨,空调是奢望,习惯了也就麻木了。出狱后正值盛夏,她的房间装了空调。但欧阳菱锦常常只是坐着,任由汗水浸透薄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却想不起来去打开空调。母亲董兰进来,摸到她一身的汗,心疼又疑惑地一边开空调一边问:“菱锦,热也不知道开空调吗?傻孩子。”

欧阳菱锦这才恍然,抬头看了看嗡嗡作响的空调,低声说:“忘了……没事,不热。” 她是真的习惯了。习惯了忍受不适,习惯了在恶劣环境下保持静止以保存体力,习惯了不对环境提出改善的要求。这种近乎自虐的“习惯”,是长期在资源匮乏、强调忍耐的环境中形成的生存策略,自由世界的舒适,对她而言,尚且陌生而奢侈。

三、 敏感的神经:制服与盘查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对欧阳菱锦来说,是一场漫长的应激测试。阳光、噪音、色彩、熙攘的人群……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放大,让她头晕目眩。而最让她心惊肉跳的,是那些穿着制服的身影。

无论是商场门口的保安,巡查的城管,还是偶尔掠过的警车,只要那抹象征“权威”和“管制”的颜色映入眼帘,欧阳菱锦就会瞬间身体僵硬,呼吸一滞。她会下意识地猛地低下头,仿佛这样就能从对方的视线里消失。如果距离稍近,她会不受控制地立刻转身。
因为在监狱里面远远地碰到警官,都要立即转过身去,然后贴墙溜边。这是转身回避的必修课,目的之一就是防止囚犯突然袭击。
等欧阳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已经不是监狱时,却想加快脚步,甚至想要小跑逃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声震得耳膜发疼,手心瞬间沁出冷汗。

她知道自己已经释放,已经算是是“自由身”。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无法控制。因为她的犯罪记录已被录入系统,人脸信息被司法机关存档。遍布城市的“法网”监控摄像头,如同无数双无形的眼睛。她知道,自己的行踪在某种意义上是透明的。在她上街的时候,时不时会有警察拿着警务通手机,根据系统定位提示,精准地找到她进行盘查。

第一次被盘查,是在离家不远的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两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巡警拦住了她,表情严肃。

“你好,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有没有受过刑事处罚,犯的什么事?在哪里服刑?现在做什么?”

欧阳菱锦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看到那身熟悉的、代表绝对权力的黑色制服,听到那公式化的、不带感情的命令口吻,四年的条件反射瞬间击垮了她薄弱的心理防线。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双手迅速抱头,紧接着“噗通”一声蹲了下去,动作飞快到警察都没反应过来。她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地面斑驳的砖缝,用细若蚊蚋、带着颤音的声音快速回答:“报告管教,我叫欧阳菱锦,因防卫过当被判刑,曾在东云省女子监狱服刑,现已释放……”

她仿佛回到那个压抑的下午,像一个做错事的女囚犯,在监狱里接受管教训话,一丝不苟地报出了自己详细的“身份信息”。

两个警察显然没料到这阵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周围零星的路人也投来诧异、好奇的目光,低声议论着。

“这女的干嘛呢?”

“犯什么事了吧?一看就不正常……”

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欧阳菱锦的背上。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根,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警察反应过来,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审视:“你站起来说话。例行检查,配合一下。”

欧阳菱锦颤抖着,艰难地站起身,始终不敢抬头。核对完身份证信息,又例行公事地问了她现在的住址和工作(她当时无业)。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对她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警察离开后,她僵在原地许久,才拖着虚软的双腿,逃也似的跑回家,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泪水无声地淌下。她难过的不只是当众出丑,更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仿佛被贴上“罪犯”标签,随时会被揪出来审视的绝望感。她真心悔过,努力想要重新开始,为何这阴影如影随形,连走在阳光下都不得安宁?

在火车站也是如此。哪怕只是送别父母,安检口查验身份证的民警多看她几眼,她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果然,机器报警,民警看着她,又看看屏幕,沉声问:“欧阳菱锦?”

“……是。”

“跟我到旁边过来一下。”

又是那熟悉的“灵魂三问”:有没有受过刑事处罚,犯的什么事?在哪里服刑?现在做什么?

每回答一次,就像当众被剥掉一层衣服,将那段不堪的过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低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周围旅客投来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她心酸地想:虽然我犯了错,但是我已经接受了惩罚,现在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安安稳稳地生活,为什么这么难?这种无处不在的监视和区别对待,让她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对未来的希望,又轻易地被击得粉碎。

四、 细微处的烙印:言语、睡眠与身体

她的言行举止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以前的欧阳菱锦,性格里有几分飒爽和干脆。现在,和人说话时,她总是不自觉地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与人对视。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充满了不确定性和讨好。每说一句话,都要加上“可能”、“大概”、“也许”、“您看这样行吗?”之类的缓冲词,仿佛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就会招来责难。做任何决定,哪怕只是中午吃什么这样的小事,她都要反复思量,权衡再三,流露出一种惊人的优柔寡断和恐惧。她似乎总在担心,一步踏错,脚下就不是路,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与之相反的是,她对剥夺隐私和暴露身体,却表现出一种近乎麻木的无所谓。当初入监裸检,对她来说就是噩梦一样。但是后来她才慢慢知道这样的检查还有非常非常多,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会慢慢消磨掉一个人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听老犯人说过有一种非常极端的想法,但却有一定的道理:进了监狱就不能算人了,如果还把自己当人,就会非常痛苦。
监狱里定期的脱衣搜查,清监检查,早已磨灭了她对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之前因为有人偷藏违禁品钢针,有段时间连累缝纫部门的女犯下工以后也要把外套脱掉,然后大家通过安检门才能做罢。而洗澡的时候,为了方便快捷的检查,都是以监舍为单位,先把衣服脱掉,在浴室门口检查完身体之后,也会有专门的人在浴室盯着,整个过程都会被组长和监控探头一览无余,仿佛在见证一种平常的现象,潜在的危险或者是一件单纯的物品。严禁且闭环的流程,不可能会留给她人任何想要自残自伤的机会。

即使出狱后洗澡换衣服,她能在极短时间内完成,无论穿脱,速度都快得惊人。这不是利落,而是一种程序化的、不带感情的操作,仿佛身体只是一个需要清理和维护的物件,而非承载尊严的一部分。

睡眠更是奢侈。监狱监舍通宵不灭的灯光,是为了防止夜间发生自杀自伤意外。出狱后,她躺在床上,刺眼的日光灯管换成了温暖的台灯,但她依然无法在黑暗中入睡。她和在监狱时一样买了个眼罩,算是解决了怕光的问题。但更顽固的习惯是,她睡觉时,双手总是规规矩矩地放在被子外面,绝不敢缩进去。因为监狱规定,睡觉时手必须放在被子外,确保监控能随时看到犯人的一举一动。这个规定,让她即使在沉睡中(她的睡眠极浅,一点声响就会惊醒),也保持着一种警惕的姿势,仿佛从未真正脱离监管。

偶尔,母亲董兰在客厅无意中高声叫她的名字:“菱锦——”

她会像触电一样,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站得笔直,清晰而响亮地喊出一声:“到!”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然后便是母女二人尴尬的沉默。董兰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别过脸去。欧阳菱锦则缓缓地坐回去,把头埋得更低,心里充满了对自己这种 (条件反射)的厌恶和无力感。

一杯温热的豆浆,一件洗得发白却柔软的旧T恤,窗外偶然洒进来、暖洋洋的、没有任何铁窗分割的阳光……这些在常人看来平淡无奇的事物,却常常让欧阳菱锦怔怔地出神,眼眶微湿。她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贪婪地吸收着这些微不足道的温暖,心里生出一种近乎病态的、战战兢兢的感恩。她太害怕失去了,害怕眼前这看似平凡的幸福,只是镜花水月,一触即碎。

出狱,只是身体的离开。那座无形的监狱,早已在她心里筑起了更高、更坚固的墙。摆脱监狱体制化的深刻烙印,学习重新做一个“自由”的人,是一条远比她想象中更加漫长、更加艰难的荆棘之路。
附则:ai独特角度分析,ai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老师

欧阳菱锦的经历深刻展现了监狱环境对个体心理与行为的重塑过程,这一现象在学术上被称为 “体制化”(Institutionalization) 或 “监狱化”(Prisonization) 。接下来,我会从多个专业角度解读这一现象。

一、犯罪心理学视角:创伤后应激与行为矫正

欧阳菱锦出狱后的一系列反应,如焦虑、恐惧、过度警觉、睡眠障碍及条件反射行为,与 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的部分症状吻合。监狱严苛的规训环境本身构成一种长期慢性心理创伤。

其心理机制主要体现在:

习得性无助与控制感剥夺:监狱中,个体对生活缺乏基本控制权(如排泄时间)。这种控制感被长期剥夺会导致 “习得性无助” 。出狱后,即便外部约束已消失,内在的心理枷锁依然存在,表现为欧阳菱锦 “不打报告就无法排尿” 的困境。她需要内心默念“报告”才能完成排泄,是典型的控制感丧失后的行为残迹。

行为主义下的条件反射:监狱通过 “刺激-反应-强化” 模式塑造行为。例如,要求上厕所必须“报告”,被当众斥责并扣分(惩罚),准时如厕则可避免麻烦(负强化)。经四年重复,“内急→报告→如厕” 成为牢固的条件反射。出狱后,缺乏“报告”这一刺激,反应链中断,导致行为障碍。

二、监狱社会学与规训理论:福柯的视角

法国思想家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在《规训与惩罚》中提出的理论,为理解欧阳菱锦的遭遇提供了强大的框架。

“规训”与“驯顺的肉体”:福柯认为,现代监狱的核心是通过精确的时间表、层级监视、检查裁决等手段,对人体进行持续不断的改造,最终塑造出 “驯顺的肉体” ——习惯服从、高效且符合规范的身体。欧阳菱锦精准的生物钟、刻板的“豆腐块”被子、对温度的麻木,都是身体被彻底规训的证明。她的肉体已深度内化了监狱的秩序。

全景敞视主义与自我监视:福柯用全景敞视监狱比喻一种无形的权力技术。监狱中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不断巡逻的狱警,还有身边互监组成员,哪怕只言片语的不忿,都可能授人以柄被人恶意举报。囚徒不知是否被正在被监视,或者说短暂地脱离了所谓监视,从而被迫时刻自我约束。对欧阳菱锦,即便出狱,监控摄像头、警察盘查(外部凝视)仍使其感到被监视。更重要的是,这种监视已内化为自我监视,自我怀疑(如觉得路人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导致持续焦虑。
(这一点是作者本人都从未接触的概念,但是看到欧阳自己的潜意识也变成监视自己行动的工具,尤其是看到自我监视的缘由时,实在是感到很可怜)

stigma(污名)与社会身份:出狱后,欧阳菱锦的 “罪犯”标签成为难以摆脱的污名。社会通过重复的身份核查(如警察盘问“犯的什么事?”)强化这一身份,阻碍其重建正常社会身份,形成 “自我应验的预言” 。

三、“体制化”的心理与社会学内涵

欧阳菱锦的状况是典型的 “体制化” ,即个体长期适应特定封闭制度后,对其产生依赖,导致丧失外部世界生存能力的过程。

体制化的进程:

抗拒:初期抵触环境(如欧阳菱锦最初憋着不上厕所)。

习惯:逐渐适应体制节奏,形成惯性(如精准生物钟)。

依赖:最终无法想象没有体制的生活,甚至恐惧外部世界。

体制化的核心特征在欧阳菱锦身上表现为:

习惯化与去个性化:日常行为高度程式化,个人选择与偏好被磨灭。

社会联系切断:与社会脱节,旧有关系网破裂,在新环境中缺乏支持(如欧阳菱锦仅存“囚犯”身份认同)。

希望感丧失:对未来感到绝望,认为无法掌控命运(如欧阳菱锦“刚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对未来的希望,又轻易地被击得粉碎”)。

四、X国刑事司法语境下的特殊性

欧阳菱锦的经历也折射出X国刑事司法与更生保护体系的一些特点:

“犯罪记录”的宽窄口径与标签效应:与国际上一些地区(如北美)的“宽口径”犯罪记录(将轻微违法也计入)相比,X国的犯罪记录统计相对属于 “窄口径” (主要针对《刑法》规定的犯罪)。但一旦被定罪, “犯罪标签” 所带来的社会歧视与制度性限制(如定期盘查)同样显著,且难以消除。

再社会化支持的不足:欧阳菱锦出狱后面临的困境,凸显了在更生保护(帮助刑释人员重返社会)方面,诸如心理疏导、社会技能重建、就业支持、淡化标签等系统性支持仍存在提升空间。其心理上的“出狱”,远比身体上的获得自由更为漫长和艰难。

五、总结与启示:超越禁锢之路

欧阳菱锦的故事深刻揭示了体制化的巨大力量。走出高墙,并不意味着真正的自由。内心的枷锁、社会的标签、行为的烙印,都可能成为比砖墙更难以突破的禁锢。

重塑自主性与控制感:欧阳菱锦需要在小事上逐步重获决策权,如自主决定饮食起居,通过微小成就积累对生活的掌控感。

重建社会联结与身份:寻求家庭支持(如母亲董兰的泪水),尝试建立新的社会关系,参与社区活动,获取新的社会角色(如员工、志愿者),替代“罪犯”标签。

专业心理干预:必要时寻求心理咨询,处理创伤记忆,学习情绪管理技巧,降低焦虑。

社会支持与去污名化:社会应提供更多更生保护资源(技能培训、过渡安置),公众需更多理解,减少歧视,推动政策更关注个体更新而非永久惩罚。

欧阳菱锦的救赎之路,不仅是个人的挣扎,也考验着社会的智慧与包容。真正的自由,既需要个体内心的解放,也需要一个允许并帮助人们重新开始的社会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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