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纯属虚构: 当闹钟的铃声再次响起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委屈的感受不再强烈,但是对学校产生的阴影并未消失。我想起来洗衣机内的衣物,于是将其取出,然后把昨天换下的内衣放入。昨天的着装方式基本宣告失败,但隐藏脚镣仍然是我要做的事情。我取下手铐,脱下晚上换上的连衣裙和丝袜,穿上白色的平底鞋,之后把脚镣的长锁链扭出一个链圈并用锁把链圈的形状固定。接下来按照昨天的方式在腰上紧锁上铁链,但是与短铁链相连的由锁链中部变成了用来固定链圈形状的锁。这样,由于脚镣锁链的有效长度变短,使得环被稍微提起。然后我从衣柜中找到一件绿色的连衣长裙,穿上后到镜子前用各种姿势检查,确定不做太大的动作,脚镣就不会露出。最后我打开了玩具箱,翻找后找到两个铃铛,把它们挂在了腰带上。这样,即使脚镣发出声音,别人大概也会认为这声音来源于腰带上的铃铛。我知道在这时的气温下穿裙子是疯狂的,但是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我背上书包,小步地走出门,一阵凉风直接扑到我的怀里。我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没有犹豫,继续向前走,一直走进教室。我看了教室前面的表格,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小组中除名,我感到一阵欣喜。因为除非诸葛老师要求,否则我不需要再做值日了。我走到教室后面自己的专属位置,放下书包,把双手缩进袖子,然后把双臂交叉到胸前。教室已经停止供暖,只有我一人的教室里并不比外面气温高很多。 同学们陆续进入教室,大部分直接到座位上,但也有同学到我身边,用“你不冷吗?”之类的话询问,我只是低着头,没有回答,于是她们走开了。看样子,她们认为我受了刺激,虽然这确实不假,昨天的经历让我变得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