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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雌蜂最新大作

2018-2-5 15:46 来自 flowersyy 发布 @ 情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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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恐怕是我-生中最亲密的伴侣。
从小我在养蜂场长大,父母都是养蜂人。我们生活在闽,浙,赣三省交界福建连城县山城小县农村。那里的人将传宗接代看得极重。我有两个姐姐,而我当时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全家人视我为掌上明珠。但是这一切随着弟弟的出生都结束了。那一年我刚上初一,我天性聪明好学,成绩非常好,在我读书的农村中学总是名列前茅。弟弟是二月出生的,三月开学,父亲对我说,家里无劳力,母亲生孩子不能随他外出放蜂了,要我顶母亲出去。我当时就蒙了,我才十三岁,能干什么呀,不要我读书,这不要我的命,家里人一贯疼我,我就撒娇放赖,哭闹着不去。那知父亲一反常态,毫不客气用竹条抽了我,那刀割一样剧痛,令我再不敢动一下,我用眼向家里其他人求助,谁知大家都冷漠地看着我,没有一个出面劝阻父亲,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吓坏了,再也不敢吱声。但我仍不死心,我知道学校老师都喜欢我,就偷偷摸摸到学校,向班主任求助。学校老师听了也大吃一惊,班主任,校长,后来还找来村干部为我求情,但父亲-口咬死家里穷,不松口。
其实父亲蜂养的很好,而且很有头脑,连福建高校有关养蜂的课题都放在他那里做。他与蜂产品收购单位广有联系,他蜂场产品价格卖的比一般蜂场高,每年有不低于二十万收入,我的家在这一带是最富的,与穷困不搭界。父亲收了好多徒弟,包括附近村里三十多家蜂场跟随父亲走南闯北,他是大家领头人,有什么事一呼百应,完全不需要我这半大的孩子帮他做什么。我实在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胳膊拧不过大腿,到三月初,我家蜂场去湖北省采油菜蜜,父亲不由分说,将我拉上蜂车,开始养蜂游牧生活。
我在蜂场主要工作是生产蜂王浆,做饭,洗衣。在账蓬里我身边堆着取不完的浆框,移不完的虫。特别是油菜花尾期,蜜蜂特别凶,我几乎每天都被蜂螫,头肿象冬瓜,脸上五官都肿平了,眼成-条缝,都睁不开。但父亲同没看见一样,事情做不好,照骂不误,他对他的徒弟都比我好。
屋露偏逢连阴雨,到蜂场后,由于野外生活,饮食极不正常,常饥一顿饱一顿,常常上午九点吃早饭,晚上九点吃晚饭,有时人饿得头昏眼花,到六月转到河北承德荆条花场地,人明显俏瘦,午后还伴有低烧,常常半声咳嗽,全身乏力,夜里盗汗。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典型结核病症状,但见父亲那副冷酷面孔,我不敢同他说。秋后回到连城,偶而碰到一个初中同学,叫余令合,他告诉我班上还有一个叫宗木华同学同我一样也休学了,是由于查出肺结核,而且是浸润型,有传染性,学校动员休学的。我听了大吃一惊,宗木华与我同位,也是我的好朋友,我马上明白我也得了肺结核。知道这信息后我鼓足勇气,告诉父亲,结果是一顿申斥,说我无事胡思乱想。
养蜂春夏忙,秋冬闲,十月份回南方越冬后,父亲将我一人留在一个废弃学校里,照看蜂场。此时正值蜜蜂冬眠,蜂群不要管理,他回家伴母亲和弟弟,很少来。学校里有一个操场,正好放下二百多箱蜂,周围没有人家,只有一对退休老教师仍住在学校养老。父亲留将我的生活费交给老师,在他们家搭伙。老教师家有一台老式电脑,他俩年纪大了眼不好,不常用,我整天就趴在上面,学习各方面知识,阅读新闻,消磨时光,无事还常将上网阅览过的奇闻趣事讲给他们听,他俩笑我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我也自鸣得意,就这样打发寂静地,无聊漫长冬天。
那些蜂产品收购商和做蜂产品项目的人常找父亲,我在旁边听他们谈话,知道各类产品生产方式,品质要求及分类。在蜂场无事,我就仔细的将蜂箱里,副盖,巢框上蜂蜡和蜂胶刮,敲下来,分类放好。这些零星蜂产品父亲根本瞧不上眼。偶而有收购人员闯到蜂场我就卖给他,积少成多,冬天我还能弄到-千多元收入。由于我采收蜂胶,分类收集不混杂,每年都可提供2500克高纯度优质胶,引起一个朱姓福建甫田一个收购商的注意,他每年都来,价格也越出越高,见他这样我反而害怕,担心他告诉父亲,那样的话,我这点积蓄会被发现,父亲肯定不放过我。谁知老朱世故的很,肯本没对任何人讲。后来我才明白,他见我年纪小,未经世面,将价格压得很低,当然隐瞒不露,反而怕大人知道找他麻烦,以后遭遇到的事更看清老朱的贪婪和心狠手辣。但老朱也是个值得交往的人,他没有大人的架子,不欺负我这半大孩子,这个人只要不触及他个人利益,也很乐意帮人忙,只要有好处,有时还挺热心,是一个老少朋友都交的人。
他常到我父亲蜂场来转,主要是收购我父亲带领的十几个蜂场蜂蜜和王浆。见面机会多了也了解到,他不是一个普通收购商,他收购蜂产品通过在医疗系统广有人脉甫田老乡卖给药厂和药物研究所,产品要求特别苛刻,价格也出得高,尤其是蜂胶,蜂胶产量低,釆收非常麻烦,一般蜂场很难做到他要求的品质。由于我心细,认真,我卖给他的蜂胶,药厂和研究所很青睐,所以他想和我长期保持关系。见他想与我交朋友,那年回家后,我就将我的心病告诉他,请他带我去就医。他爽快答应了,在我父亲蜂场,乘父亲不在,搭他收货小面包,去了镇卫生院,一查,果然是浸润型肺结核,片子显示:右肺上云片状阴影,边缘不清,结论是肺右上结核,纤渗灶,是结核病活动期,卫生院要我立刻去县肺科医院隔离治疗。虽然国家对结核病患者免费医冶,但我隐瞒父亲出来的,那敢去县里。大夫见我执意不去,给我一大包约十瓶异烟肼片,叫我回家一定要与人隔离,安时安量服药冶疗。回来后我恨不得马上将病治好。本来异烟肼一天吃三片,而我改吃六片。三个月后蜂场要外出时,低烧,咳嗽等征状也好多了。但这事未了结,另一件烦心事又来了,到湖北荆州油菜花放蜂场地,我发现胸部开始有硬块,后来痛起来,乳房还挺起来,同少女一样,到十月底,越长越大,我心里非常害怕,担心是否患上肿瘤。十月蜂场回到学校后,我立刻上网查。才知这是十三,四岁少男乳房发育,是正常现象,一般到十八岁就会缩回去,是一种少年成长经历的生理过程,这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跟父亲养蜂,在外面经常搬运蜂箱,原来几件衣服很快破烂不堪,二年后,人又长高了,除了工作用的大白褂,没一件合适穿的衣服,同父亲讲过多次,要他给我制几件衣,他听了也不回应。只是蜂群越冬回到学校,他才回家拿了一包衣服给我。开始我还挺高兴,待打开一看傻了眼,全是两个姐姐不穿的旧衣。农村女孩,特别爱打扮得花枝招展,父亲在她们身上花钱从来不吝啬,所以她们衣服女性化特强,绸的,缎的,或红或绿,花头鲜艳,就是黑,白素色的也是抽纱包边,缕空的花型,四季衣服都有。虽然是旧衣,都是己经不流行淘汰时装,但对我这样男孩,没一件穿上身,连鞋也是女式的,还有高跟,这那是给我衣服,而是清出家里无用废物。
但人强命不强,天渐渐冷了,闽北山区早晚还是很冷的,开始我将父亲留在这里工作服套上,但父亲又矮又胖,工作服根本不保暖,在一个霜冻的早上,我熬不住,怕受凉加重肺病病情,无奈将一件大红羽绒服穿在外面,下面黑色厚绒裤,穿一双紫红女长靴,人感觉好多了。但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快中午了,***的老伴来叫我吃饭,看我穿成这样哈哈大笑。她笑得我抬不起头。她一把抓住我,将我拖到厨房饭桌边,***也笑了。他说:
“我说老伴啦,小宁子这身衣服穿着,还真象一个小姑娘,你将他头发梳一下,保险比他两个姐姐漂亮。“
父亲不给钱,我就无法理发,上次还是春节前理的发,己有十多个月了,反正我整天在蜂场帐蓬里干活,回来后守在这深山偏僻学校从不外出,不理发也无所谓,头发同乱鸡窝一样堆在头上。***夫妻用洗发水将我头发冼了两遍,他老伴用电吹风吹干后,我头发自然卷起来堆沏在头上。他老伴惊叫说:
“老李,小宁子头发不仅黑得发亮,还自来卷,是大波浪式的,这样头发女孩想做也做不出呢。小宁子今后就这样打扮,好漂亮,反正这深山老林没人来,也没人问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听他们这样说,认为也有道理,从这以后我穿衣也没什么顾虑,但衣服搭配***老伴还是指导我,不要我穿得不伦不类。她还给我一把木梳,要我早晚梳梳头,并叫我怎样洗这些衣服,虽然这些衣服不适合我穿,但设有它们我只能光着身子。尽管卖蜂胶和蜂蜡有一点收入,但我不敢动用,若买了新衣父亲发现必追究,那我点私房钱也就保不住了,同时我总对今后生活有些担心,对未来无信心,有点钱心里踏实些。
穿上姐姐的衣服,第一次见父亲还是羞得不敢抬头望他,他心里有数,也设多言语,干完蜂场活当天跨摩托车回家了,我们村离这里三十多公里,来去也很方便。就是收购商老朱来,着实嘲弄我一番,我皮薄,看我涨红脸要翻脸,他才收敛。其实他非常了解我同父亲关系,后来他反而安慰我,象我这半大孩子,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尤其我这病得弱不禁风样子,皮肤白哲细腻,打扮成女孩别人也看不出来。其实我还是很感谢他,这次来他又强拉我去了镇卫生院复查,反正结核病国家免费治疗。在卫生院拍了片子,看来一年治疗有明显进步,肺右上阴影由云片状变成云条状,边缘由不清变为尚清哳,病灶由纤渗灶变为纤增灶。不过,大夫讲治好还有很长路要走。这次是老朱来,路过镇里,他好心去拿药,大夫一定要他带我来复查,否则他才不会费力不讨好劝我去镇里。其实我也想复查,但这身女孩衣服确令我不敢出门,若不是老朱强拉硬拽,再加上***苦口婆心劝,我是不肯出来的。但到了镇里,出乎意料,无人围观,也无人嘲笑我,只是大夫有点吃惊的样子,他要我解开羽绒衣,用听诊器按在我胸部听,我里面也穿着女孩衬衣,胸部也同女孩一样挺多高,开始我非常紧张,都不敢正面看大夫,又羞又急又尴尬,见他听诊完也没多讲,也没问我,心才稍安。出来后看到病历上男性直接改为女。心里也好笑,可能大家真把我当成女孩了。不过拍片脱衣时我才体会到,那胸又变大了,心里不是滋味。
第三年出去,我无衣换,只能穿一身女孩衣服,但我尽可能不与人接触,无事有事我将防蜂螯面网套在头上,白大褂工作服也不脱,尽可能遮住身上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时间长了,大家也习惯了,反正都这样了,父亲也改口说带女儿出来放蜂,大家都知道父亲有两个女儿,也信了,还个个夸我漂亮,他们这样讲,我羞得地上有个缝都敢钻进去。春天还好,衣服穿得多,到夏天叫我更尴尬,由于长身子,姐姐的衣服变得短小,穿上身紧绷绷的,腰身还好,就是胸部好紧,姐姐的夏装都是缕空的花头,挺起的胸总给人一和淫荡的感觉,尽管外面罩有白大褂,我还是不敢见任何人,连父亲我也尽量不与他面对面,只到晚上,蜂场周围无人,父亲入睡后,我才脱下大褂,偷偷跑出账蓬,在外面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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