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很难受,管教。”我小声说。“这比我戴枷在地牢里好多了。”
“你不觉得我们的姿势有点问题吗?”王玉蓉说。“监狱长让我喝了太多的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对不起。”
我恍然大悟,原来,监狱长的安排是把我的尊严彻底消灭,她在试我的底线。
我没有选择,我甚至有点生气,我怎么能受这样的污辱。可是,如果我拒绝,或者王玉蓉拒绝,都可以选择叫值班的工作人员过来。
我们都沉默了。王玉蓉在等待我的决定。她忍耐了很长时间。我跪在她的脚前,其实,我早已接受亲吻她的脚和腿,甚至她的脚镣。
我闭上眼,抬起头。
“我叫值班的人来吧。”王玉蓉轻声说。
“等一下。管教。不,等一下,玉蓉。”我迟疑一下,仰起我的脸。我闭上眼。
“来吧。玉蓉。我是你的。”我说。
“我也是你的。”王玉蓉抽泣着说。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尿液从王玉蓉被铁链分开的双腿间毫无遮挡地射到我脸上。
我的心在抽搐。我的心在哭泣。我在屈辱中疯狂。我彻底放弃了尊严。我在放弃中得到了解脱。我甚至在屈辱中感到狂喜。我被这不可思议的癖好撕裂。
我张开了嘴。
我终于沦落到了接受王玉蓉排泄物的地步。但这并不是终点。
仪式结束了,我在便液中抽泣。王玉蓉无声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得到了满足。
我们都已达到疲惫的极点,王玉蓉不时被刑枷无情地弄醒,她刚想滩软的身体立刻挺了起来,她想并拢双腿,放松一下饱受酷刑的脚踝,但两旁的铁链阻止了她的企图。而我,每次打盹,都被脖子上铁链扯得无法呼吸。
门开了,矇眬中,值班人员走了进来,她开始为王玉蓉解开身上的刑具。我看到她跌坐在地上。几分钟后,我的背铐和脖子上的铁链也被打开,但我已经不能站立,我努力侧躺在地上,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39号,我们洗澡吧。”耳边响起说话声。是王玉蓉。
我感到自己恢复了知觉,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王玉蓉也能坐起身来了。她望着我,眼光似乎要把我融化。[/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