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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很多有关N恋的文字,颇有些写得好的,故事X强,读来引人入胜。也看过有些同好写的的自述、经历,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真的尝试过,因为有些实在太离谱了,比如9000度高温才能融化的材料,戴在身上被焊死了的脚镯手镯,满身披挂的铂金饰物等等,每每读到这些情节,我总是葫芦莞尔,读得多了,忍不住说一说我自己。
我已经过了喜欢幻想的年龄,看到现在满街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互联网上光怪陆离的纷杂信息,想起10年前我在那特定的工作环境里被铁链禁锢,以致一直到戴着颈圈结婚的时刻,大有感概。我并没有有些网友说的从小就有的受N欲望,纯粹是偶然的原因为我创造了那个条件,提供了那个时间。
上学的时候,书读得不好,没考上大学,读了个技工学校。1992年,我19岁技校毕业,分配在一个山沟里的国营工厂上了班,进厂的时候,就听说国家已经决定把它迁入附近的城市郊区,可能很快就会进城。我先是在机修车间里学开车床,两年以后,1994年的3月,工厂开始搬迁,机修车间的一部分人先期行动到新厂址负责设备的布置安装,另一部分人留在原地负责拆卸移动,设备的修理工作停了下来。我作为刚刚上班的新工人,这两样都做不了,就被派到临时组成的搬迁库房组,就是到搬迁中的库房当保管。库房搬迁时把有用的先运走了,剩下些积压的和用不着的,有化工、油漆、材料、电料等物资。由于库房分散,每一个库房都是一个独立的院,每个库房都留一个人,我去的是机修材料库房,东西特别多,也特别乱,我认都认不过来,更不要说分出来哪些有用了,所以把原来的保管留下一个,带带我,我这个库房留了两个人。
说实话,我并不想到库房,可是在这个混乱时期,我也干不了别的,潇潇说,在库房用不了几个月,等工厂搬迁完了,库房里剩余的物资就进行处理,处理完了,就能到新厂区了。留在库房的大约有五、六个人,我年龄最小,其他几个库房留守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师傅。
库房区很大,机修材料库院是库房区最靠里面的库,十几间库房分成两排,前面一排六间,后面一排八间,一端对齐。一端空出两间空地儿。一圈高高的围墙把库房围在中间,围墙离库房有五六米的距离,大门开在前排库房空出两间的地方。在两排库房顶头,是两间办公室,成了一个狭长的院儿。
平时我就和库房原来的保管秦大姐在办公室里呆着。我想熟悉熟悉库房里的东西,她说,现在正乱着呢,看着东西不丢就行了,搬到新厂再整理。所以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儿做。
头一个月库存的备品备件开始陆续搬到新厂,院里的物资越来越少。一开始还有些设备材料零星发出,后来又有一些报废的物资和产品零件运进来,随着设备的迁移,大部分人都去了新厂,老厂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库房内也只剩下用不着的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再来库房了,再后来秦大姐也去了新厂,剩下我一个人,诺大的库房大院显得冷冷清清的。
第二个月,我在一间办公室里放进一张单人床,就成了宿舍。工作在院儿里,住也在院里,吃饭有时自己做,有时去招待所。搬迁期间,秩序比较乱,领导吩咐我们不要乱跑,免得出什么意外。我也算是胆子大的,一个人也不害怕,每日里无所事事,没有什么消遣,年龄大的师傅有的在自己的院儿里开一块荒地种菜,后来有的干脆锁门偷偷去了新厂。我家在外地,没地方可去,只好守在库房大院,日子实在是枯燥,唯一的愿望是盼望着我的男朋友潇潇能来找我。
潇潇在厂计划部门工作。认识他很偶然。那时我刚刚进厂不久,一次在图书馆等待借阅图书的时候,我们都要借泰戈尔的《飞鸟集》,可是不巧只有一本,他就让给了我,当时他还的书是莫波桑的《漂亮朋友》,那是山沟里的年轻人愿意读书的不多,不知怎的,我竟注意了他,之后间建有了接触,谈些读书的事情,我发现,潇潇懂得很多,我知道的文学名家的著作他几乎都读过,令我这个自认为“博览群书”的才女(实在说我的考试成绩并不好)怦然心动,大为景仰,我有意无意地接近他,谈书,谈诗,谈人生,很快,我发现,我渐渐地恋上了他。可是,他却表现得深沉,我能感觉到他喜欢和我在一起,可从没有一次亲密的表示。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儿,虽然不显眼儿,我们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很使一些人羡慕。
我们认识交往越来越多,逐渐地也了解了他。他大我一岁,学历不高,但是靠自学拿到了大学文凭,这一点很让我钦佩。一年以后,我们基本上确定了恋爱的关系,那时也不像现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很多好玩的方法。即使有,我们也没有钱。我没有现在姑娘们的时髦衣裙,更谈不上贵重的化妆品,不过,我敢说,我的自身条件决比那些需要利用人工修饰的女郎优越,用“不叫脂粉污颜色”不会过分,那时我们有一架海鸥牌的120照相机,你看到我身穿工装站在破旧的工房前面的照片,那斑驳的墙壁,杂乱的地面,衬托着窈窕的身姿,甜蜜的笑容,你一定相信。
工厂搬迁开始时,他被抽到搬迁办公室,负责物资的转移。我自然就和他有了业务上的联系,就有了公开往来的理由,多了见面的机会。只是我在原地留守,他要在新老厂址两地往返,当他来看我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们见面,本没有什么浪漫。但是那段没有纪律约束的时间,没有干扰的空间,前后几个月,简直就是我的天堂。我曾经随手记过几篇日记,我就借助当时的那些文字,向各位述说一下那个难忘的时光。
4月1日,星期五
无聊。这个星期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上午,我在库房检起一段粗直径的漆包铜线绕在手腕上,象只金手镯。说真的,除了在地摊儿上买过塑料的手镯外,我还没有过一件像样的首饰。漆包铜线的颜色真好看,我特意找了些铜线做手镯,戴在手腕儿上,自我欣赏,玩儿呗。
4月2日,星期六
今天上午,潇潇陪收购废旧物资的客户来库房了。下午,谈完业务送走客人,潇潇留下来陪我过周日。
荒凉的库区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潇潇拉起我的手,看见我用铜丝做的手镯,说,“走,我给你找手镯去。”潇潇拉着我进到废品库,转到一个货架,那上面有很多以前厂里生产的检测仪器上的刻度环,铜材镀铬,加工精细,表面处理得相当漂亮,大大小小规格很多。仪器早就停产了,这些东西就成了积压品。当手镯真的很合适。
他把不同尺寸的都取下一只来,我一个个试了试,拿着一只比较合适的在手上套着,“看,再大一点儿就正好。”潇潇说,“我帮帮你吧。”他把环套在我的手上,到了手指和手掌关节处,用力地捏紧我的手,使劲儿地把那只环向里推,把我的手束得生疼了,我忍着疼不吱声,终于把环推过了我的手掌,戴在了我的手腕儿上。
我伸开被他捏得很疼的手掌,转动着手腕儿带上的环,它束在我的腕儿上,是那么小,我向下推了推,恐怕很难再退下来了。
接下来,潇潇拿着两只稍大一些的环,说,这一只可以当脚镯,这一只可以当项圈。
我把脚伸给他,“好呀,你给我戴上吧!”
潇潇说,“这个可难了,除非开个口才行。”
“对,开个口戴上,你再把它焊起来。”
“那就拿不下来了。”
“只要你给我戴上,我愿意永远戴着。”
“那好呀,我给你戴上项圈,用小链子栓着,走哪儿牵哪儿。”
“我要你现在就给我戴。”我拉着他的胳臂,依在他的怀里,坠在他身上,有些耍赖。
潇潇被我缠着,拉着我的手,在库房里面转悠,在一堆废品堆边拉出一铁链来,“我用这个把你栓起来,你就跑不掉了。”
看见铁链,我忽然萌出了一个冲动:我就是要把自己用铁链锁起来,不能自由行动,看他不来看我。
我们说说笑笑,回到我的住处,亲昵了一会儿----也就是把我抱在怀里而已。晚饭后,我没有留他玩得很晚,潇潇去厂里的招待所住了。他离开以后,我返回到刚才去的废品堆那儿,找到潇潇拉出的那条铁链,使劲儿地把它拖出来,才知道原来是一只报废的手拉葫芦上的铁链,葫芦已经拆开,铁链只是在葫芦上绕着,很容易拿下来,让我高兴的是,拿下来的是一粗一细两条铁链。粗的铁链很沉,我把细铁链取下来,放进废油桶里洗了洗上面的油泥,一条干净的铁链就属于我了。
4月3日,星期天
真没劲,刚吃过早饭,新厂来车把潇潇接走了,说是要开什么会。该死的会!我又要一个人过周末。
不过,昨天晚上的铁链倒给我预备了今天的活动,我自己在库房里面转悠,注意寻找铁环、铁链一类的东西。果然,在备件库里发现了一些用来固定管道的管箍,就是那种一半固定在墙上,另一半用螺钉连接起来固定管道的半圈铁圈。我拿了两只,在我的身上试着,要是把它们戴在我的脚上,两半一扣,多象是脚镣!
我兴冲冲地把它们全都拿回我的住处,藏了起来。
4月9日,星期六
整整一个星期潇潇都没有来。也没有其他的人来。我们也没有电话,库区原有一部电话在领导办公室,现在基本上没人上班,即使有电话也没有人接,到了中午,也没有一点儿潇潇的消息,不知道潇潇这个星期天能不能来?
下午,百无聊赖,我先把大院儿的铁门从外面锁了,再从大门上翻回到里面来——这样既是有人来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里面,拿出这几天找出的东西,一个人往身上戴。
管箍没有活络,只有开口,开口处有孔,上紧螺丝就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圈,我用力拉开开口,把我的脚腕放进去,拿螺钉穿进开口的孔里上紧,就像戴上一只脚镯,虽然有点紧,感觉还不错。我把大圈戴在脖子上,本来是想把铁链也锁在颈圈上的,可是没有锁,铁链是环形的没有头,只好放弃了,就找了颗螺钉把开口紧上,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去,天黑了,弄了点儿吃的,戴着身上的铁圈睡了。
4月10日,是星期日,也是我真正尝试锁链的第一次。
天刚亮,就听见有人在打门,是谁这么早?我急忙爬起来,探起身子朝门口看,忽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秀秀,开门!”
是潇潇!我急忙穿着单衣单裤跑出去,跑到门口,正要开门,竟然发现铁门没有锁!平时我总是关上大门,从里面上锁的,这次?我猛然想起来,昨天我是从外面把铁门锁上的,我伸手一摸,脖子上的铁圈还在!脚腕上的铁圈还在!虽然我是要戴给潇潇看的,可是潇潇来了,我又有些慌恐,我急忙大声应道:“门在外面锁着呢,我把钥匙扔给你自己开!”
我从铁门上面把钥匙扔出去,返身跑回屋里,急忙松开颈圈上的螺丝,取下了颈圈,因为太慌张了,脚镯怎么也来不及打开了!
我正在着急,潇潇已经走了进来,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想我了吗?”
“你去哪儿了?一个星期不见人?”
“出差了,昨天晚上刚回来,马上就赶过来了,这个星期过得还好吧?”
潇潇和我在一起总是非常的理智,对我从来没有非分举动,亲昵的举动仅限于抱抱我而已。他拉着我带了刻度环手镯的手,“这个还没有取掉?”
“这是你为我戴上的,怎么舍得取掉?”我顺势把脚伸给他,“看,我还戴了脚镯呢,好不好?”
潇潇弯下身子,看了看,“这两个圈要是连上铁链,就成了脚镣了。”
我立刻拉着潇潇,“那你把它们连上铁链。”我的意思是,潇潇要是把它们锁起来,我就没办法出去,他也就不能离开我了。至少要陪我整整一天。
潇潇说,“连上铁链你怎么走路?”
“我不走了,你背着我。”
“不行,我还要回去准备汇报呀?”
“那我不管。”我开始耍赖。
“那也没有铁链呀?”
“有!”我从门后拉出那根葫芦拉链,“这不是现成的?”我献计,“你把它截断一节就行了。”
“淘气。”他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
潇潇牵着我,拉着铁链,来到下料间,潇潇在砂轮机上磨断了链上的两个环,取下一尺来长的一段铁链。
潇潇把铁链放在地上,“好了,我去买点吃的再玩儿好吗?”
“不,我要你先给我戴上再去。”
我坐在凳上,把脚伸给他。“好,好,我把你的脚镯打开。”潇潇把脚上的铁圈螺钉取下,打开,把铁链两端的环分别放在开口里,再把螺钉穿上上紧。
“好了,走走看,有没有脚镣的感觉?”
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两只脚被铁链连着互相牵制,怪有意思的,除了不能放开大步走路,倒没有什么不方便。
“好了,你去买吃的吧,快点儿回来。”我站在院子里对潇潇说。
潇潇说,“别乱跑,小心摔倒了。”
“知道了,你去吧。”
潇潇出去了,从外面锁上了铁门。我开始在院子里到处走动,感受着戴脚镣的感觉。
我忽然想,铁链现在也有了,趁着潇潇出去的这一会儿,戴上颈圈,让他把我用铁链锁上,牵着我,我跟在他的后面,一定很有意思。我赶忙回到屋里,找出我当作颈圈的铁圈,把它放在手边。
正在我拖着脚镣忙忙碌碌地寻找颈圈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轻,原来是脚镣上的铁链脱离了“脚镯”, 了,走走看,有没有脚镣的感觉?”
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两只脚被铁链连着互相牵制,怪有意思的,除了不能放开大步走路,倒没有什么不方便。
“好了,你去买吃的吧,快点儿回来。”我站在院子里对潇潇说。
潇潇说,“别乱跑,小心摔倒了。”
“知道了,你去吧。”
潇潇出去了,从外面锁上了铁门。我开始在院子里到处走动,感受着戴脚镣的感觉。
我忽然想,铁链现在也有了,趁着潇潇出去的这一会儿,戴上颈圈,让他把我用铁链锁上,牵着我,我跟在他的后面,一定很有意思。我赶忙回到屋里,找出我当作颈圈的铁圈,把它放在手边。
正在我拖着脚镣忙忙碌碌地寻找颈圈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轻,原来是脚镣上的铁链脱离了“脚镯”,我弯腰一看,由于我的活动,螺钉松开掉了,另一个螺钉也快掉了,我重新把螺钉穿上,上上螺帽,为了防止它脱开,就检了块铁块,垫在铁架上,把露出的螺钉敲紧。
潇潇把早餐买回来了,我们在一起吃过,我就缠着他拿铁链锁上我。潇潇看了看我,“怎么锁?”我把大铁圈和铁链拿出来,“把这个戴在我的脖子上,再连上铁链。这不都是现成的?还要我说。”潇潇笑着,把铁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拉起长铁链的一端夹在铁圈的开口处,找螺钉穿起来紧上。
整整一天,我是带着脚镣,锁着项圈度过的,脚镣到没有什么,项圈上的铁链着实让我感到了沉重。下午潇潇要走的时候,打开了我的项圈,取下了铁链,可是脚镣因为我把螺钉敲坏了,又没有合用的工具,潇潇也没有办法把它打开。那天,潇潇把铁门从外面锁上,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星期一,潇潇要汇报工作,直到星期二的下午,潇潇才带来一套工具,给我打开了脚镣。
那一次,我是真正戴着脚镣过了整整两天。那一次,是唤起我迷恋锁链情结的发端。潇潇留下的工具,使我更方便地在身上戴上那些可以充作手镯、脚镯、颈圈的东西,只是不敢再在螺钉上敲打了。4月26日
昨天,潇潇带着一大帮人整理了库房里钢材、钢管,今天一大早,来了几辆大卡车,都拉走了,我看管的库房里只剩下设备配件了,其他库房剩下的物资也越来越少,潇潇说,有两个人这次随着也迁到新厂区了。就是说,连我算上,还有三个人继续留守。
“领导问我是不是把你也迁走,我想新厂区现在正在整理,我们自己的房子还没有拿到钥匙,你现在去又分不到单身宿舍,还会又累又忙,不如就在这里住着清闲,我来了咱们也能自由一些。”
潇潇停了停,神神秘秘地说,“一会儿我把车送走,让你过过瘾。”
潇潇把车装好送走回来时快是中午了,他把我拉到下料间,说,五一节要放假了,库房留守的几个人都要去新厂,厂里派他到库房值班,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过节。实在说,我很想到新厂去看一看,顺便到市里逛逛,可是潇潇要来,我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你不是说让我过瘾吗?过什么瘾?”
“你不是喜欢手铐脚镣吗?我要给你戴上真的,想取也取不下来,让你好好地过个假期。”
“那怎样戴?”
“你等着看吧。”
潇潇从一个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堆长长短短铁链,铁链的两端,连着铁环。
“你看,手铐、脚镣,应有尽有,你戴上过五一节,怎样?”
我从他手里接过一根铁链,比我找到的葫芦倒链稍细一些,两端焊着钢筋弯成的圈,8mm冷拉钢,亮晶晶的,比我用来当作手镯、脚镯的那些环精巧多了,像是真的手镯脚镯。潇潇是车间里的能人,干过好几个工种,像焊接修理这样的基本技术还是没说的。
“什么时候做的?”
“上次我来的时候。看你喜欢,试一试做成真的给你戴,让你好好地享受一下。想不想戴上?”
潇潇是个正人君子,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从不会欺负我,不管是温言软语的花前月下,还是我锁了铁链的时候,都没有侵犯过我,实在说,我倒是想他发一次威风来征服我,他现在要给我戴上锁链,我为什么不戴?想起他亲手把脚镯手镯戴在我身上,心里莫名地涌起对潇潇强烈的依附和从属感。
“那就戴吧。咋戴呀?”
“别急嘛,很快就好,就等着享受吧。”
“来,”潇潇让我坐在钳工凳上,拿过脚镣的钢环,用力把开口拉大,小心慢慢地套在我的脚踝上。他抬起我的脚,把钢环放进老虎钳钳口里,夹紧。钢环的开口两端,一端有孔,另一端有一段长车细了,潇潇仔细地把车细的一端□有孔的一端,把钢环的口合起来。
环的两端合在一起,潇潇松开虎钳,钢环成了脚镯,输在我的脚踝上。
“它不会涨开?”
“你看我在两端都作了凸凹槽,合起来以后它自身的弹X变形会使槽和凸起卡紧,就涨不开了。”
“啊,是这样,挺好看的。”
潇潇又把另一只钢环也套在我的脚踝上。
上次我两戴了两天的脚镣,走路拖动铁链的声音让我着迷。没有想到这次潇潇要给我戴上这么漂亮的脚镯,比那个好看多了。戴好以后,潇潇拉起我。“来,走走看。”
钢环束在脚腕上,我轻轻地动了动,一走动就带着铁链哗哗地响,没有想象中的沉重感。我迈动脚步,在屋里走了一圈。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这下不是随了你的愿,成了你的犯人了?”因为我这些日子总是给自己戴脚镣,早就习惯了,不同的是现在潇潇做的这副手镯脚镯比我原先拿管箍代替的要轻巧,感觉很光滑,要舒服些。“那好,你就戴着吧。”
“我不戴着怎么办?”
我心里只痒痒,想,手镯戴上也一定不错!我自己把手镯套在手腕上,放进了老虎钳里。
和戴脚镯一样,潇潇把两个环也套在我的手腕上。
我双手托着手铐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地拖着脚镣,跟着潇潇回到我住的小屋,潇潇在电炉上烧了热水,给我洗净在下料间弄脏的手脚。这一下,发现了问题。虽然我没有感到行动举止有什么不便,可是我身上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要换衣服可难了。四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这几天是不冷,可难保不变天,不能穿衣服可是大问题。
“怎么办?”
潇潇也犯了愁。“只顾高兴了,忘了这个。不然把它们去掉吧。”
我可不同意,还没有新鲜呢,哪能就去掉?
“不用的,现就这样戴着,反正天气也不冷了。”
这天中午,我戴着手镯脚镯,拖着长长的铁链作了一顿午饭,当然,是非常简单的午饭,因为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
下午,潇潇走了。走的时候,他帮我把工作服脱了:慢慢地从手铐脚镣的环里一只一只地抽出袖子和裤腿,脱下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的秋衣裤是不能脱的。我想,这样也应该可以穿上的。不过我没有穿,我不舍得把我心爱的春秋装揉搓得不成样子,这几天天气暖和,如果变天,我就把风衣披在身上,应该没有问题。潇潇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轻轻地亲亲我,锁上库房大院的铁门,把戴着手铐脚镣的我留在里面。 本帖最后由 VAN 于 2021-10-17 02:33 编辑
4月30日
天黑的时候,潇潇来了,他带来了够我们几天吃的好东西。他拉住我的手,扯着我的锁链,“怎么样?吃苦了吧?”
是呀,从26日起,我整整带了4天,几乎已经适应了。手上的链还没有多少问题,脚链可是让我感到了锁链的沉重,8mm钢筋做成的脚镯看上去很好看,真像是一副脚镯,可它的重量压在脚踝上,真有些分量。加上铁链的拖累,几天下来,铁圈隔着袜子把脚踝都磨出了红印,我走路都要用手提着脚链,我才明白监狱里的犯人怪不得都是用小绳提着脚镣行走的。
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好,气温一直升高,我穿着秋衣也感到有些热了。多想洗个热水澡呀。因为换衣服有些困难,我几天没有换了,浑身的不舒服,那时候洗澡都是在厂里的公共浴池,自从大部分人迁进新厂以后,公共浴池就停了,留守的人就去招待所里凑着洗。我嫌去招待所太远,总是自己烧水洗。平时内衣是每天都要换的,这几天可就没有换洗了。
我伏在潇潇身上,“你闻闻臭不臭?”潇潇笑着把我抱起放在他的腿上,“好,我给你洗洗澡!”
我准备晚饭。潇潇拿出库房里的大铝盆,烧了一大盆的热水,吃过饭以后,水也热了。潇潇服侍我脱下衣服----一件一件地从我的手镯脚镯里抽出来,把我赤裸裸的我抱在怀里,放进水盆。
潇潇和我相识这么长时间,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时亦有之。但这样完全赤裸着被他亲近还是第一次。我们已经领过了结婚证(不办结婚登记,可没有资格在新厂分到住房呀),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他想要我,是自然正当的事,我想,今天我就要迎接那个时刻了。
事情一如我的预料,潇潇把锁了手铐脚镣的我从水盆里抱出,放进简陋的木板床上,深入了我为他守护已久的处女地,虽然我不能自由动作,给他很好地配合,但初尝蜜果的喜悦很快把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没想到,第一次的幸福经历是在铁链的束缚下到来的,这一次奠定了我今后喜欢在铁链下ZA的爱好。
这一夜,在爱人的怀抱里度过我的初夜,直到日上三竿,潇潇的臂膀还紧紧地环着我的颈。
五一节
我们赖在床上不想起,可是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明亮阳光,外面的天气一定非常好。我伏在潇潇的怀里,“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儿?”潇潇说,“你想带着脚镣出去?”“不行吗?”“行、行!”
桌上的闹钟已经指向10点,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我看着潇潇,“我穿什么呀?”
那时我们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衣服,大部分时间就是工作服。好一点儿的是一套春秋装,穿裙子又太早了些。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把它们穿上身。
我不想把好好的衣服从脚镣手铐的环里塞进去再拉出来,那肯定会把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忽然,潇潇想出了主意:反正铁链比较长,就戴着铁链穿,把铁链穿在衣服里面。
我起床先戴上胸罩,再穿上羊毛衫,铁链藏在衣服里面,外面一点儿也看不见;内裤很小好办,先从脚镯里一只一只塞过来,就穿上身了,然后再穿上秋裤,铁链长短刚好能藏在裤裆里,外面也看不见。
穿好了,我走出房间,潇潇问,“这办法怎样?”
铁链都藏在衣服里面,除了自己知道,外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我身上是戴了铁链的。一点也听不到原来一行动就哗啦哗啦的响声。
“是不错!前两天你怎么没想到?”
我走到院子里的水池洗漱,走了一圈,脚镣上的铁链挂在裤裆里,坠得裤子直往下掉,我走两步就得提一提,别提多碍事了。
潇潇看着我的样子,又有了主意:“把链子系在腰上,就不用你一步一提了。”
潇潇找出一截绳子,给我拦腰系住,留下一段绳子下面系住铁链。
这一下果然行,方便多了,就这样吃过早饭,我在外面再穿上我喜欢的春秋装,打扮得齐齐整整。十二点,我们才算收拾停当。潇潇推出我们的永久26,出了库房大院,把门锁上。我坐在横梁上,让潇潇抱着我骑车,出门向左,顺着缓缓的山坡,一路滑下去,就是去竹园的路。工厂迁走以后,这条路上的人少多了,只遇到两个没有搬走的恋旧老师傅在散步,看到他们,我们还停下来打了招呼,他们也没有注意我的身上是戴了铁链的,只是铁链直接接触我的肌肤,感觉一直不自在。
两个人坐在自行车上,怡然自得,下坡的路上不敢放开了溜,潇潇紧紧地捏着闸,还是跑得很快,好在路上没什么人,伴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有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那片密密的竹林。
竹林十分静谧,只有微风吹过发出的沙沙声。潇潇把车子放好,牵着我的手,走在竹林里,脚镣的铁链在裤筒里面,手铐的铁链在后背上晃荡,我戴着手铐脚镣,却能自由地徜徉在大自然,丝毫没有束缚的感觉,这时,我有离不开这些铁链的感觉了。
我们在竹林里拍了些照片,潇潇说,“这地方没有人,不如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照一张你戴铁链的照片怎样?”
“我敢脱,你敢照吗?你去那里洗?我不穿衣服戴铁链不怕人家看见?”
是呀,潇潇不想把照片给别人看,也就打消了拍照的念头。不过我倒是很想拍下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遗憾。但是还是拍了几张半遮半掩的,我有意露出了手腕上的环。
我们玩够了。天色也渐渐地暗下来了,我说,“回去吧。”
回去的路是一路上坡,自行车是骑不成了,大约两公里的路,看来我要一步一步地走着回去了。
潇潇推着车子,我跟在后面,慢慢地走,走到家的时候,快六点了。
连续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脚镯把脚腕磨得发麻,脱下衣服一看,脚腕有些红肿了。
晚上,潇潇又服侍我洗了热水澡,我自然又是赤裸着戴着锁链,夜里免不了的缠绵。第二天,我起床,又是赤裸着穿衣服。潇潇说,天气多暖和,不出门不用穿衣服了吧?我说,我总不能连屋子也不出吧?可是潇潇就是不让我穿衣,找了两把挂锁,把我的两只脚镯和手上手镯直接锁锁一起,我想穿衣服也穿不上,连走路也迈不了半步。
我成了真正的囚犯了,我奇怪,为什么前几天我怎么既没有想到把锁链穿在衣服里面,也没有想到可以把铁链锁短锁到我连动也动不了。
我错着脚步挪到门外,五月的早晨还是有些凉的,潇潇拿出我的风衣披在我赤裸的身上。
潇潇动手做了早饭,他没有开锁,就让我并着双手吃饭,
月3日
明天就要上班了,潇潇要走,他要把我身上的锁链取下来。
“我不想取下来。”我说。
“我走了,你戴着铁链谁帮你做事儿?”
“现在穿衣服都不碍事,我又不去哪儿,有什么碍事儿?”
“一个人太危险了,别让谁把老婆抢跑了。今天取下来,以后我们结了婚,我整天把你用铁链锁在家里,你想出去都不成。”
“那好,只要你喜欢,我愿意,所以现在我就戴着。”
我坚持不取下,潇潇说,别人看见怎么说?
“这个地方哪里会有人,就是来人,我把它藏在衣服里面,别人不知道。”
我想,解决了穿衣,我就能长期戴着手铐脚镣了。
其实我知道,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被传扬得沸沸扬扬,不定把我说成一个什么怪僻女孩儿,那样,潇潇是要出面收拾解释的。
“你已经戴了10天了,还没戴够?”
“哪有10天?刚刚7天。”我找理由不让他取,潇潇现在一定有些后悔把它们戴在我身上。
最后我们妥协了。他对我一个人带着手铐脚镣在库房太不放心了,“遇到坏人怎么办?”其实我也有些担心。妥协的结果是,脚镯手镯留下,把铁链去掉,不过每只镯上留下一节铁环,想锁还可以随时锁上铁链。取下了铁链,穿衣服是没有问题了。留下的钢环更像手镯脚镯,我自己是很坦然地戴着,一有人来库房我就把它们藏在衣服里。
没有了铁链,我却有了更多的玩法。用铁链把自己锁起来更方便。
转眼,天气越来越热,到了穿裙子的时候了,我不能总穿长裤长袖掩饰它们了。
五月过去,六月更热了。六月下旬号,潇潇告诉我,七月份我们就可以拿到新房的钥匙了,库房留守人员也都要到新厂区了。这本来是个好消息,可我却有些失落,就是说我身上的手镯脚镯也必须要取下了,想想这前前后后,我已经戴了两个多月,几乎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忽然要取下,还有些舍不得。
七月四日,潇潇给我带来了新房的钥匙,说,库房不需要再看了,我明天就到新厂报到上班。
看来今天一定要去掉我的镯子了,不能带着它们去上班,也只能取掉了。
潇潇带我到了下料间,里面早已不是原先的模样,这段时间,能拉的东西都被拉走了,剩下的都是破烂,也没整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找到切割机了。
没有办法,潇潇用手锯弓费了很大功夫一锯一锯地锯开了我连续戴了70天的手镯脚镯。钢环在我的手腕脚腕上面留下了黑黑的印迹,仿佛它们依旧束着我的手腕脚腕,时时告诉我它们曾经那么亲密地伴随过我。
没有了手镯脚镯,我感到身上猛然轻松了很多。
当天下午,我就和潇潇一起回到新厂。
7月5日
回到新厂,先见了领导同事,再和邻居们说说客气的话,晚上的时间就是我们自己的了。
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幸福。那时的房子都是厂里统一建设的,不装修,进去就可以住。我们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新房由我一个人先住,我注意到,卫生间、卧室、厨房里洁白的墙壁上装了好几个铁环,我当然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用的。
五一节之后,我们已经不再有什么防线,只要有机会,潇潇总是想要我,可是我们又不敢放肆,生怕弄出事儿来,但能够形影不离地厮守,幸福的感觉也早已把我们的身心沁透了。
关进自己的小屋,潇潇拥着我,笑眯眯地递给我几只新作的大大小小的圈,圆圈银亮亮的,像是银的,潇潇说是白铜。环圈宽12mm,壁厚都是4mm。钢环两边相对称柱面径向切两个“弓”型的口,一个切口穿上销子连接做成活络,另一个切口制有m2的螺纹孔。戴上后穿上螺钉,就成为一个整环,环外壁上焊有一个直径10mm的小环,可以锁上铁链。环的外缘还刻有花纹,把活络和接口隐藏起来,看上去非常精致,真像是一副银首饰。
我把手镯、脚镯、颈圈一件一件戴在身上试了试,尺寸非常合适,是为我量身制作的。潇潇说,以后我在家里就可以当首饰戴,出去时就再取下来。
9月27日,我们向领导请过假,买了28日的火车票,赶在国庆节回他的家举行婚礼,路上需要两天的时间。
9月28日,我们作了简单的准备,收拾了要带的东西,就甜甜蜜蜜地商量起还有没有什么遗忘的事,把蜜月假期设计得圆圆满满。一个白天,工友络绎不绝赶来恭贺,到了晚上,我躺在潇潇的怀里,“嗨,好了,你不是说要用铁链把我栓着牵回家吗?”
潇潇用力把我拥在怀里,靠近床头柜,从抽屉里面摸出颈圈,把它扣在我的脖子上,“对呀,从现在起,我就是要把你时时刻刻拴在我的身边了!”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手脚伸开摊在床上,“那好呀,我就贴你一辈子!”
我翻身拉开床下的抽屉,拿出了手镯、脚镯。
“你说我是怎么了,老是想把这些戴在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
潇潇笑了起来,“什么呀,有种观点说这是身体肌肤饥饿需求,和需要拥抱、亲吻是一个道理。”
潇潇一边说,一边在我的手腕、脚踝上戴上手镯脚镯,我仰面躺在床上,摸索着把一颗螺钉放进颈圈的螺孔,轻轻地旋进去,不知为什么,旋进一大半的时候,就再进不去了,就顺手拿手钳夹着使劲往里拧了拧。
潇潇给我戴好手镯脚镯,拿来拴宠物的铁链,扣在颈圈上的圆环上。那一夜,我戴着手镯脚镯和颈圈,在潇潇的怀里甜甜地睡了。
火车是上午10点20分的。8点钟,我们起床,梳洗过了,吃过早饭,我们提着行李,准备启程。
要出门的时候,潇潇忽然拉住我,指着我的脖子,“淘气,还戴着这个呢。”
原来我的脖子上还戴着昨天晚上带上的颈圈,由于我早就习惯了,取下宠物链时,没在意把它取下来。
潇潇拿过手钳,夹住螺钉的尾部,来回松动,把螺钉取了下来。可是竟然没有把颈圈取下来!潇潇用力地拉,也没有使它松动半分。潇潇仔细地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为什么打不开?
我倒是有些明白了,昨天上螺钉的时候有些不顺,取下时会不会出问题?
我和潇潇一说,潇潇立刻找出取下的螺钉一看,发现螺钉竟然是断掉的!
螺钉大部分旋进去了,取下的只是螺钉的尾部,就是说,螺钉断在颈圈的螺纹孔里面了!
我非常喜欢这个颈圈,没有外人的时候我总是戴着它,潇潇也时不时地挂上铁链牵着我玩儿,可从来没有出现螺钉断掉的问题。
现在麻烦了,断在M2螺孔里的螺钉无法把它旋出来,也可以说没有什么工具可以把它取出来。一般情况下,这种情况可以用钻头把它钻掉,也可以干脆把颈圈锯断。可颈圈戴在我的脖子上,这些方法根本不能使用。
怎么办?我们是要赶火车的,婚期已经定下,亲朋好友早就通知过了,根本不可能推迟。万般无奈,我告诉潇潇,“反正它是你为我特意制作的,我就戴着它吧。”
这一刻,潇潇也没什么好办法,但是,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圈,总是引人注意的,我就找了一条纱巾,系在脖子上,这样正好遮住。就这样,我们慌慌张张地赶到了火车站,开始了幸福旅程。
坐了一天的车,9月30日早上,我们到了潇潇老家的县城,潇潇的姑姑和潇潇的小妹早就等在了车站,看见我高兴得不得了,说是家里把什么都准备齐了,就等我们回来。明天要照地方上的风俗,大宴宾客。小妹妹拉着我的手,亲热地叫着嫂子。姑姑说,今天安排我在城里的一个小宾馆住下,说是先休息休息,明天早上潇潇从家里出发用车来接,风风光光地走遍城里的街道,再到潇潇的家里举行仪式。
在宾馆里安顿下来,我洗了洗,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换了衣服,就和潇潇一起去拍结婚照。为了结婚,我们两个各买了一套浅粉色的西装,现在说是情侣装。换衣服的时候,小妹妹看见了我脖子上的圈,惊讶地问:“嫂子,你戴的项圈真漂亮,银的吧?”
她这样一问,事到如今,也没有机会拿掉它了,就坦然地应道:“好看吧?”
“好看。”小妹妹围着我,把那颈圈仔仔细细地相看,又问,“嫂子,这怎么没有口呀?”
“有口,不过怕丢戴上以后封住了。”
“封住了?那咋取呀?”
“就不取了。”
“嫂子,你这项圈上咋还有一个小圈呀?”
这个我无言以对。潇潇过来说,“没见过吧,这是新式样。”
“真好。哥,你给嫂子买了,也给我买一个。”
我连忙应道,“好,好。你哥一定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小妹妹高兴地叫着“姑姑,我嫂子有一个好看的银项圈!”跑出去了。
我有些抱怨地看着潇潇,“你看这算什么事儿,怎么办?”
潇潇笑嘻嘻地搂住我,“现在是没有时间取它了,你是新娘子,大伙儿都等着看你呢,就说是新式样的银项圈。”
“项圈上怎么还有个小圈?”
“要不怎么说是新样式呢,这样更好,以后就戴着,不用C心取它了。”
潇潇的姑姑和小妹妹陪着我们来到照相馆,那时的结婚照没有现在这样隆重讲究,连彩色照片都是奢侈。我们偎依着坐在照相馆里的风景画布前,留下了甜蜜的时刻。
照相的时候照相师傅说,“新娘子真会打扮,这个银项圈衬得脖子更漂亮了。在前面再系上一朵丝带花,会更好。”
他说着,从柜台里取出一只彩丝带挽成的小花,有点儿像礼品盒上的花结,系在颈圈的小环上,“怎样,好看吗?”
潇潇站在我的面前,欣赏地说,“真是,好,就戴上吧,师傅,这朵花送我们了!”
照完相,我们回到住的宾馆,潇潇家里的亲戚邻居三三两两地来看我,直夸新娘子漂亮,也夸我的颈圈好看,我只得边听边应,好像我戴的就是银项圈,大家都说好,我心里真的坦然了。
就这样,我戴着潇潇用来锁我的颈圈,把自己嫁给了他。 这个以前看过哎 写的好真实 支持下 建议发布在smsm 看起来不错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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